“明早之时,所有文书都会被快马送往许昌朝中,三日可达。按我估计,十日之内朝廷便会遣使者来此,为诸位确认下功劳次序。”
“诸君与庶得遇圣主,实乃此生之幸。来,诸君,为陛下万年贺!举白!”
“举白!”众人纷纷一饮而尽。
饮着饮着,徐庶却看向了坐在毌丘俭身旁一人,开口问道:
“足下便是隐叔平吧?白日匆忙,只听了仲恭介绍名讳,却不知足下是何官阶职位?”
“禀徐公,”隐蕃笑着站起身来,拱手应道:“在下并无职位。”
见徐庶略有疑惑,毌丘俭则是笑着起身站到了隐蕃的身旁,左手握着酒樽,右手揽过隐蕃的肩头,豪迈的笑着对众人说道:
“若说叔平的职位,我如今可说的只有一项,那便是天子门生!徐将军,诸位,你们或许不知,叔平以加冠之龄,在吴国做下了多大事情!”
隐蕃略略低头,也学着前面众人的话来说道:“在下岂敢居功?全赖陛下洪福庇佑。”
毌丘俭道:“你们不知,数月之前,叔平领了卫仆射密令,独自一人来到武昌之中,将那吴国群臣与孙权玩于鼓掌之间,最后以假死之策脱身,更是精彩绝伦!”
赵俨酒兴上来了,也起身笑道:“这事情要从襄阳说起,那一日,老夫在襄阳听参军说有一人自称领了卫仆射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