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孙权微微摇头:“子璜、仲嗣,你们二人错了,而是大错特错!”
全琮、张承二人都是智谋之将,听了孙权言语,也不再说话了,束手静静地立在此处。搞出这种阵仗出来,孙权显然是要说些什么的。
果然,孙权开口了。
“子璜,仲嗣,你们二人不知道大吴与魏国差在何处,朕清楚!差在将领、差在兵员!魏国军队皆是由朝廷掌控,将领们都是流官,而非大吴一般手握部曲。子璜,仲嗣,你们二人对朕的忠敬之心朕绝对相信,但整个大吴上下,将领部曲实在太多,军队非国家所有、非朕所有,实际上乃是诸将所有!攻则畏战,守则奋发,这等陋习已经有二十年了,朕如今忝为天子,每日为这种事情烦忧,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子璜,仲嗣。”孙权胸膛微微起伏:“你二人能否为朕想一个法子出来,让朕不必再因此事担忧,让来日大吴与魏国再有战事之时,让朕不再忧心诸军战力!”
这下明牌了。
果真是宴无好宴,今日御驾来芜湖,竟然是冲着我们二人来的!
全琮略一沉思,随即拱手说道:“陛下,臣请为陛下试言之。若臣说得哪里不对,还请陛下随时指正。”
“好,子璜来说。”孙权点头,目光灼灼向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