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道:“说的是。朕自与内阁去说,裴卿也早些回去吧,朕也要回后宫了。”
“遵旨。”裴潜应声。
寿春,宫中,寝殿内。
一丈宽的软榻上,曹睿好整以暇的靠在软垫上卧着,左手边的孙鲁班倚在臂弯里,眼如春水,肤似凝脂,身子比多年前初见的时候更加丰韵了。
孙鲁班笑意盈盈:“妾与姐妹们还打了赌,赌陛下从南边出巡回来会先召谁侍寝,终是妾身赢了。”
曹睿调笑道:“打了赌?莫非你们五个都赌了不成,赌些什么?”
孙鲁班腻着声音说道:“对,五个人都赌了,每人赌了一颗东珠。”
曹睿不禁有些咋舌:“你们倒还真是富裕。东珠这种东西扶余国刚刚贡来,一共也就得了百颗,除去存在府库里的,以及给太后和赏赐大臣的,你们每人也就不过一颗。就这般赌出去了?”
孙鲁班小声笑道:“妾与姐妹们守在这寿春宫中,除了苦等郎君回来,还能做些什么呢?一颗珠子罢了,妾的嫁妆里还有许多呢。”
曹睿摇了摇头,若孙鲁班不说,他都快忘了枕边之人是大魏后宫中最为富裕的女子,毕竟孙权当年给她嫁妆的时候,可是尽了全力来博一个体面。
曹睿说道:“说到嫁妆,朕倒是想起了些别的事情来。朕猜测你父亲应该把陆逊的弟弟杀了。”
“啊?”孙鲁班的双眼微微睁大:“竟有这般事情?陛下此前不是和妾说过陆瑁是尚书吗,怎会被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