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陆逊依照军法宿在码头里的楼船之中,而毌丘俭则在北岸,监护其本部。
孙韶的一千劲卒分成五队,带队朝着魏军简陋筑成的营垒逼近,最前方的士卒还没摸到仓促建成的木栅,营内就发出了齐声声的呐喊。
没错,是营内呐喊,而非营外的孙韶部。与寻常士卒身着同样盔甲的孙韶颇感意外,正当其不知所措的时候,木栅从内向外被轻易推倒,身着重甲的一千士卒手持长戟,就这样赫然出现在孙韶部士卒的眼前。
虽看不太真切,但魏军长戟反射着营内火光,却让前排的吴军吓得心惊胆颤,几乎无法。
而在这支重装甲士的身后,则是身着一身明光大铠的王凌。王凌坐在木椅上,朝着西边的方向指了一指,对着身边的参军们说道:
“先锋的位子被胡质阴差阳错夺了,本将心底的火还未消退,吴狗就这时候找上门来了,第一晚就敢夜袭!也不睁开他们的狗眼看看,本将这是骁卫!是大魏中军内一等的强兵!是谁给这群吴狗胆量的,孙权吗?”
“传我将令。”王凌挥了挥手:“弩营按照校好的角度漫射三矢,长戟营前出至吴军城墙前一箭处,不得有误!”
“遵令!”参军领命,而后中军之处的号角声刺破夜色,弩营发矢,长戟营出击,倒使得吴军一时进退两难。
夜间的指挥问题是件最难的事情。吴军士卒虽然勇猛,但也不能在瞬间得到自家将军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