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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不必多礼。”魏延身着官袍头戴鹖冠,一副武人做派,径直走到前面将步阐扶起,用力拍了拍步阐肩膀:“我与你父互为好友,约有二十年未见了,却不知贤侄如此长大。看你眉眼,与你父当年属实相似!”

“将军与我父为友?”步阐有些发懵,双眼茫然看向魏延。

“先坐,先坐。”魏延拽着步阐手臂,就像对待自家子侄一般,与他并肩坐在席上,而后长叹一口气:“何止为友呢?而且还是好友!贤侄勿要称我为将军了,叫我世叔才是!”

“莫非我这个大汉征东将军,当不起你一句世叔吗?你父当年任鄱阳太守的时候,我与他见过多次,二十年前我就说过,你父兼资文武,是江东为数不多的俊才之一,来日当为国之股肱,如今我任征东将军,你父任骠骑将军,我们这两个友人一东一西,也算相得益彰了。”

“世叔莫怪,是小侄无礼了。”步阐糊里糊涂的就替他父亲步骘认下了这层关系。

宗预早年也在荆州为任,却不知时为先帝将军的魏延与步骘有这般私人交往。而费祎看到魏延如此神情语态,却早在心底乐了起来。

魏延认识步骘?恐怕连步骘的面都没见过!

不过这种言语哄一哄步阐这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却是十分好用的。他又岂能当面否认?

魏延好似真成了步阐的世叔,三番五次的询问着步骘在西陵的情况,还担心步骘会不会因战事过于忧心而累坏了身体。步阐也是个实诚孩子,见魏延如此关心自己父亲,言语之间也出了不少疏漏,将步骘率军在西陵镇守的窘迫境地给完全表述了出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魏延等三人与步阐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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