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蒋济暗暗翻了个白眼:“夏侯稚权说,这些钱他要分给北面营州、幽州、并州、凉州四州,修了州学的房子,再修郡学、县学的房子。这么多钱分下去,也就是打个水罢了。算了,不说这些,反正这些钱都是要给出去的,与我无关,不说了,免得心烦。”
“哈哈哈哈。”高柔不禁捧腹笑道:“你啊你啊,陛下罚了你三年俸禄、减了你一百户的封邑,都不见你这般心痛。果然还是财帛动人心啊。不过,你在扬州所得只有这些钱么,总不能全带到洛阳来了吧。”
“三年俸禄才几个钱?我封邑共五千户,减一百户不过是陛下做个姿态罢了。”蒋济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了起来,盯着高柔道:“廷尉问我钱财要做何事?我在扬州有多少钱,我都与陛下说过了,陛下并无半点言语。莫非你要管么?”
高柔坏笑道:“这些不交出去了?”
“不交,说什么都不交,陛下都没问!”蒋济连连摇头:“不说此事了,我明日便走,文惠兄今晚可有酒水招待于我?”
高柔爽朗笑起:“酒水当然有,既然子通已经向陛下辞行过了,今晚就醉一场吧!”
蒋济笑着应下。
对于蒋济来说,他到洛阳的这一个月来实在经历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