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个密报的时候,刘禅读着读着,已经泪流满面。
在旁侍从着的陈祗见刘禅满面流泪,心生警觉,也顾不得什么体统,当即来到刘禅身侧一并看了起来。
只过了几瞬,陈祗便直言说道:“陛下,其内必有蹊跷!”
“什么?”刘禅有些恍惚。
陈祗拱手道:“陛下,这封信的内容不对。”
刘禅双眼睁大:“这封信莫不是假信?相父没死?”
陈祗微微摇头:“臣不是说此为假信,丞相身子如何陛下是知情的,这般大事杨军师还是不敢诓骗陛下的。可陛下见没见到,这是杨军师亲笔所书笔迹,而非丞相笔迹!”
“这……”刘禅愣了愣神,旋即痛苦的摇头说道:“朕心已乱,奉宗还请直言,朕此时已经想不来这般事情。”
陈祗努力镇定下来,沉声说道:“陛下,丞相做事数十年来事必躬亲,可为何有了遗命,却是让杨军师所写?丞相不亲自来写?”
刘禅道:“丞相将死,哪有力气提笔来写呢?”
陈祗又问:“若是丞相能够预判,那丞相会出这般疏漏吗?这是遗命大事,又怎能不亲自来写?那丞相必定不知自己将死,必是发了急病!”
“奉宗,你是说……”刘禅的表情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