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诡异的寂静后,凯瑞·克拉克森的声音再次响起,极为谨慎地说:
「奎文,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们刚刚紧急查询了公开的医疗记录,并且询问了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员。」
「我可以向你保证,倘若有哪个机构治疗了亨廷顿舞蹈症,这件事肯定会成为举世瞩目的大新闻!」
「但是……就我们目前所确认的信息而言,这种疾病还没有被完全治愈的先例!」
「没有先例?哈哈!」
马丁面容狰狞地说:
「摆在台面上的当然查不出来,但我的邻居认识那个痊愈的老头!他亲口跟我们保证过,那家伙以前病得站不起来,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还能继续做实验!」
「他叫柯尼勒斯·达万!你们去查啊!用你们那无所不在的媒体力量去查!」
「看看是不是有这幺个人,看看他是不是得了跟我女儿一样的病,再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病床上等死!」
「我要求我的女儿得到跟那个柯尼勒斯一样的治疗!如果正常的途径无法为她争取到活下去的权利,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全世界看到这份不公!」
……
……
「凭什幺那个柯尼勒斯·达万就能被治好?就因为他是科学家?就因为他有门路?可我女儿的生命同样珍贵……」
马丁控诉的声音从电视中传出来,柯尼勒斯手中握着试管,已经许久没有动作。
主持人戴着耳麦,努力安抚激动的劫机匪徒:「请你保持冷静……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去确认……」
「啪嗒!」
试管不小心倾斜,一滴浓稠的液体掉落在实验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