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些的富勒先生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神情,说:
「有什幺不好的?进去转一圈,问几句话,拍几张照片,然后收工,今天可以早点回家了。」
他伸手按响大门旁边的门铃,不出意料地没有听到任何铃声,于是抓着锁门的铁链用力拍了几下。
「当当当当」
刺耳的撞击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着。
随后,富勒转过头,看到珀西脸上依然是那副憋屈的、恼怒于同伴不求进取的表情,不由得嘲讽地笑起来,伸手拍拍珀西的肩膀。
「傻小子,等再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这种能出来跑动,不用跟黑巫师搏命、不用担任何责任、写完报告就没人记得的活儿,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你以为能站在舞台正中央、大权在握才是本事?错了!安安稳稳地混到退休,才是真正的智慧!」
珀西的肩膀僵硬着,显然对这套说辞嗤之以鼻,却也只能把不满都咽回肚子里,目光更加阴沉地望向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
片刻后,一个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即使看到两人在铁门外面等着也没有加快脚步,嘴角不耐烦地向下耷拉着。
男人的胸牌上写着他的名字:【沃伦·爱德华,SLP】。
隔着铁门,爱德华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什幺人?我们不欢迎记者,也没钱买任何东西!」
富勒不慌不忙地取出一个黑色皮夹,晃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