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直起身,回头望向那栋破败的大楼,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富勒满是嘲讽的表情。
一抹冷笑爬上了珀西的嘴角。
他不再犹豫,也没有跟富勒打招呼的想法,一把揪住彼得的衣领,集中全部意念——
「啪!」
清脆的爆裂声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
……
「什幺动静?像是车胎爆了?」
醉眼朦胧的爱德华擡起头,随后又不在意地挥挥手:
「肯定又是那帮小混蛋在附近乱扔东西……倒霉的家伙……」
他嘀咕着,没把那种声音放在心里。
富勒倒酒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只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只看到疗养院脏兮兮的窗户,玻璃上还贴着不透明的塑料膜。
「哈,是我们那个积极上进的年轻同事等不及,先走一步了。」
富勒倒满酒杯,又顺手摸了一块太妃糖塞进嘴里,含糊地说:
「连等上十分钟的耐心都没有,眼睛就盯着上头人的鞋跟,恨不得每一步都往上踩!哈哈,等着看吧……他现在扑腾得越欢实,以后摔得就越狠。」
「哼哼哼哼……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