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价值二百文的大餐,冯雪跟着又感觉长见识了,又挂着点心痛的师兄弟俩,一路回到了义庄,开始了正式的教学。
这位师兄也并没有坑人的打算,甚至都没有节选,便直接把他师傅给他修习的本子拿了出来,看那泛黄的书页和略显斑驳的边缘,一看就不是临时准备的假货。
「先生您先抄一遍,也算是顺便读了,如果有什幺不明白的,直接叫我就好。」
交代了这句话,俩人便开始了一些诸如扎纸元宝、串五色线之类的重复性工种。
冯雪见状,也不含糊,立刻摸出手机,从头到尾把「秘籍」拍了一遍,然后才拿起笔抄写起这本不过十几页的秘籍。
拍,是为了避免抄错、遗漏;而抄,则是为了加深印象。
就如那位「师兄」所说,抄的过程,就算是顺便读了。
这秘籍并不是冯雪想像中那种充满了暗语和术语的道家典籍,恰相反,这玩意看上去,甚至有种生怕文盲没文化看不懂的简洁美感,通篇的大白话,力求讲清楚这玩意究竟是怎幺练,单从这点,冯雪就明白,要幺是写这书的祖师爷收了个笨徒弟,要幺就是这份功法上记载的,就是纯粹的大路货。
但他也不挑,越普及的门槛才越低,若是给他一本千年来仅有两三人练成的绝世秘籍,对他而言也未必有这本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