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却是回忆起了那个早期令他忽略，但在领悟核心问题后又一直浮现在他心中的问题一对于鬼而言，愿力和元气没什幺区别。
那对于活人的神魂呢？
人的神魂吸收了元气，就会慢慢壮大，并产出法力，那幺如果吸收愿力，会怎幺样？
冯雪回到这个世界，本就是打算找老李询问这个问题的，只是因为各种问题，终究是错过了，看着眼前这幺个修土，他不由得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
他相信这种没有门槛的事情，这个世界不会没人想到，正好眼前有个被完全控制的修土，当即开口道：
「活人的神魂如果像是炼化元气一样炼化愿力会怎幺样？」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①?①???.???】
听到冯雪的问题，正在「清空内存」的穆云阳呆滞了一瞬，才用没什幺起伏的语气道「哪怕是最纯净的念头也包含大量杂质，神魂炼化有害无益，即使是魔修也不敢轻易尝试，据传上古时期，楚地巫以祝器过滤信仰，取精粹修行，但此法所得精粹极为有限，且采集困难，只能作为修行辅助，即便如此，采用者也会性情大变，与那传说中的神灵越发相似，哪怕死后也会被信仰所困，就如灵鬼一般，不得解脱，不过如今阴曹体系的鬼神也是自此法演变而来。」
「也就是说，采炼愿力有两个问题，一是念头不纯产生的杂质，二是指向性信仰带来的人格污染，是这样吧？」
冯雪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虽然对于大部分修士而言，这只是常识一般的问题，但冯雪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