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十几个士兵推门而入。
赖狗儿小心翼翼的将留声机给到士兵手中,交代道:“将它重兵把守,不能磕了碰了,再去皇宫通知亚尔维斯公爵,我今日有件极重要的事要与他私下商谈,让他单独来我这一趟。”
“是!”士兵应了一声,抱着留声机离去。
赖狗儿从一旁的书柜上取来纸笔,扫开桌的酒菜将纸笔一铺。
起身,双手缓缓叉腰看着霍普道:“霍普兄,别怪我不仁义,我是送你一场天大的富贵,画吧。”
霍普牙关紧咬,最终还是猛的摇头。
画了就是死!命根子给了别人。
如果不画,他还能赌一下赖狗儿的人品...拖到教会派人来谈判,万一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看他完全不配合的样子,赖狗儿轻叹一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战争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教会这次面对的对手跟以前都不一样。”
霍普刚要抬头询问。
只见赖狗儿一把从腰间抽出来一个奇形怪状的铁疙瘩,对准屋内的花瓶。
就听砰的一声炸响...花瓶爆碎。
一缕青烟从那铁疙瘩顶端慢慢升起。
霍普长大了嘴,讷讷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