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看得眼睛发直，下意识地咂了咂嘴，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顾长歌，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与某种推销般的急切。
“长歌，快看！那就是瑶池圣主，姬清漪！
传闻身负太阴神体，不仅容颜绝世，堪称当世第一仙子，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圣王境中难逢敌手！
更难得的是，执掌瑶池多年，手腕、心性皆是上上之选！啧啧，真是……”
他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看看这条件！模样、天赋、身份、能力，样样顶尖！跟你多配！
顾长歌正悠然打量着各方势力，闻言，目光也落在那道清冷如月的身影上，停留一瞬。
微微颔首，淡然点评：“太阴神体，道韵天成，心性澄澈，确有不凡。”
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侧头看向玄阳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戏谑，传音打趣道：
“师兄如此了如指掌，如数家珍…莫非是，看上了这位瑶池圣主？”
“噗——！”
玄阳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脸瞬间涨红，吹胡子瞪眼，传音都带着气急败坏。
“咳！咳咳！长歌！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呢！我都一把年纪了，道心稳固！我这是为你考虑！为你！”
“你看看你，整天待在紫竹峰，这姬清漪，无论容貌、天资、身份，与你正是天作之合！
你若能与其结为道侣，于我青玄宗亦是莫大好事！我这是为宗门计，为你计！”
顾长歌闻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目光重新投向远处。
“师兄有心了。不过，大道独行，何须作伴。缘来不拒，缘去不留，顺其自然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