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莽牛气得尾巴甩得竹子“哗哗”响,牛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本座被你们师徒当‘移动肉库’割了十年里脊!现在种点灵米还要被污蔑?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寒羽皱眉:“牛前辈,割肉?”
青天莽牛刚想诉苦,瞥见顾长歌慢悠悠走来的身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委屈地耷拉着耳朵,活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媳妇。
“顾长歌,你徒弟踩我灵米还倒打一耙……”
顾长歌忍着笑,走到灵田边瞅了瞅——被踩的灵米歪歪扭扭,几颗饱满的米粒掉在地上,确实可怜。
他转头看向青天莽牛,见这老牛眼睛红红的,还在偷偷用牛蹄抹眼泪,故意逗它:“老黄,多大点事,再种就是了。”
“再种?”
青天莽牛猛地抬头,牛眼瞪得溜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玩意有多难种?”
顾长歌从储物戒摸出个莹白瓷瓶,抛给青天莽牛:“喏,先天灵髓,比先天灵泉管用十倍,够你种一整片灵米了。”
青天莽牛接住瓷瓶,指尖刚触到瓶身,就感受到里面温润的灵气,牛眼瞬间亮了,委屈劲儿消了大半,却还是嘴硬。
“这还差不多…… 下次你徒弟再踩我灵米,我可不只瞪眼睛了!”
顾长歌这才对萧若白道:“这是老黄,专门帮我打理灵田的老伙计。它脾气是爆了点,但灵米种得比丹鼎峰那帮人还精细。”
萧若白挠挠头,小声道:"那个...老黄前辈,要不我帮你把踩坏的灵米重新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