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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恐惧,竟然硬生生压下了他的怒火,并催生出一股极其诡异的“灵感”,他忽然觉得自己参透了某种生存的终极奥秘!
于是,在众人眼中,烈天雄的脸先是瞬间涨红,旋即又变得煞白。
最后,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后怕庆幸, 以及我真是太机智了的洋洋自得之色,缓缓浮现于他的脸上。
他轻轻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努力模仿着记忆中某位世外高人(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的做派,动作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自以为的云淡风轻,缓缓开口。
“苍云啊…”
他的声音甚至刻意放缓放柔,带着一种“尔等凡夫俗子还不懂”的优越感,“你的心情,本座…非常理解。”
他微微向前倾身,眼神扫过下方一众或愤怒、或茫然的长老,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怜悯。
“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深沉,仿佛在揭示什么宇宙至理。
“虎威?虚名罢了!被说几句怎么了?掉块肉吗?不掉!”
他抬手,指尖精准地指向自己额头上那对还有点痕迹的青紫色肿包,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看!这是什么?这是教训!更是无价的智慧!是本座用血与泪,甚至…呃…衣服,换来的无上真理!”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传道授业般的狂热:
“这世道!水深得很呐!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弄!以前我们就是太高调了!太膨胀了!所以才屡屡吃亏!次次被扒…呃…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