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兄,前面的话还算数么?”
“什么?”
“杀建奴啊!”
余令笑着拍了拍孙传庭的肩膀:
“当然算数了,他们要取华夏而代之,成化爷当初没做完的事情,我继续做!”
余令看着孙传庭:
“我要把车轮埋在地下,我要屠之!”
孙传庭不敢看余令的眼睛,杀意太盛了!
皇城的事情朱由校知道了。
当听说金水河的臣子密密麻麻一大片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朱由校忍不住笑了。
“这要是冬天该多好!”
打吧,使劲的打,打得越厉害,回头越要找自己这个摆设皇帝来评理、讨公道。
“分而治之、相互制衡,借力打力、以毒攻毒,拉一帮,抬一帮,杀一帮.....”
皇后见皇帝的脸色好了些,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轻轻地握着朱由校的手,忍不住安慰了起来。
“陛下,要不臣妾派人把肖大人喊来?”
“好!”
余令出了宫,宫门口的钱谦益正在和王不二小声的说着话,见余令出来,两人一起迎了上来。
“守心,不是我的主意!”
余令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笑道:
“其实是我错了,我怎么会蠢到和他们去讲道理,去论大义,这是他们最擅长的!”
余令看了看自己破皮的手:
“其实这才是我擅长的,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呆到九月,不过我现在真的期待下一次朝会开始!”
望着越来越多的大臣从宫门走出,余令继续道:
“他们不是想把我留在京城么,下次朝会我还打!”
钱谦益无奈,这满朝文武请了一个爷回来了!
余令心情不错,准备去喝酒。
皇城的太医院此刻却是人满为患,不断的有伤者被送进来,坐的地方都没了!
汪文言最惨,脸上有个巨大的脚印。
汪文言伤的最重,应该最先救治,太医院才把他抬进屋里,东厂的人就来了。
魏忠贤笑眯眯的站在门口:“诸位大人,有礼了!”
见礼完毕,魏忠贤扫视了众人一眼,阴鸷的目光直接锁死屋里的汪文言。
“汪大人,咱家有礼了!”
汪文言知道来了,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挣扎着起身,拱手道:
“说吧,去哪里?”
“你是官员,我这个当奴才的不敢多言,只能按照律法,陛下说,请大人去大理寺!”
众人松了口气,汪文言也松了一口气,这和自己当初预料的一样。
“带路吧!”
魏忠贤躬身虚引:“大人请!”
望着汪文言被带走,杨涟揉着大腿,咬牙切齿的怒喝:
“该死的阉人!”
魏忠贤知道杨涟这是在骂自己,走在路上的他突然停住脚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