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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兰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这个道理。

祖母和母亲,两个反面例子,她都有借鉴。

而区别就在于,祖母后半生豁达,手上有钱,过得悠闲。

母亲时时驳斥父亲,惹得父亲厌烦,管家权都时时丢了去。

「这只镯子,留作压箱底吧!」

盛华兰没有拒绝,收起了镯子。

盛老太太又从边上捧起一个盒子,那个盒子是最大的盒子,足有枕头大小。

一打开,里面堆放着足足尺许高的契纸,有的是田产,有的是铺子,一些重要的产业,纸张书契足有几尺长,反复折来折去才能放入盒中。

盛老太太从上往下依次抽出几十张书契,盒子内的东西一下子就少了三分之一。

没办法,盛华兰是高嫁。

夫家是繁华之地的大族,郎君是名扬天下的淮左江郎,科举出身的状元郎,老师更是二品大员。

这样的出身,若非是在江昭考上状元以前就定了婚,婚事根本不可能轮到盛华兰。

哪怕是扬州本地,也有不少官宦人家的闺秀直言盛华兰是撞了大运。

由此可见,双方的差距是何其的大。

为了给疼爱的孙女壮一壮场面,盛老太太与盛纮商议过婚事,最终决定十里红妆!

这也是高嫁该有的嫁妆!

当然,哪怕是十里红妆,同样也有差距。

有些人家嫁女儿,说是十里红妆,实际上贼水,尽是搞些不值钱的东西拉长送嫁妆的时间。

盛华兰的这次出嫁,盛家经商的大房出了不少力。

货真价实的十里红妆,真就是一分不少!

当然,那些场面性的嫁妆是一方面,这种田产铺子也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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