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交织,香火鼎盛,从未断绝。
但凡大族的祠堂,都不会缺香火,更遑论江昭前些日子才考上了状元郎,祠堂香火也就越发烧得旺。
祠堂内,早已摆上了一道楠木供案,上有香炉供奉,以及一本上书《江氏族谱》四字的书谱。
这族谱足有五指厚,凡江氏五服内的男丁,都有记载。
因江氏绵延至今尚未有过五服以外的子弟,是以但凡是淮左江氏出身的男子,名字都在族谱上。
焚香三叩首。
江忠起身,持笔悬腕,望向了族谱上单开一页的「江昭」二字。
本来,江昭的名字是在父亲江忠的下面,也即「子-江昭」。
但,自从江昭考上了状元郎,身份就不可同日而语,经宗族耆老商议,却是单开一页。
除了江昭,曾祖父江沅、祖父江志,一位是开创者,一位是发展壮大者,都是单开一页的人物。
其实,也有几位耆老希望江忠单开一页,但江忠却有自知之明,自认德行不足,贡献不够,也就未曾单开一页。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江忠就再也不能在族谱上单开一页。
江昭是江忠的儿子,要是以后江昭特别成器,那幺作为父亲的江忠就是大功一件,兼而有任职族长的经历,倒也能单开一页。
「配-盛氏,宥阳盛纮嫡长女!」
几笔落下,江忠望向几人:「宗族耆老见证!」
言罢,无有异议,江忠掏出族印,盖了上去。
礼成!
敬了茶,祭祀了祖宗,又录了族谱,重要的仪式也就基本完成。
往后,就是新妇回门。
不过,相比起入族谱这种有实质性意义的仪式,新妇回门就是纯粹的去吃顿饭而已。
一应仪式完成,江昭主动走出,为盛华兰介绍起了宗族耆老。
「这位是江献堂伯......」
「这位是江礼堂伯......」
盛华兰一一认人,举止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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