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英平视几人,不免摇头。
这几人,实在太差劲。
就是不知,太祖血脉.有没有希望?
赵策英眉头微动。
近些日子,官家时常以「入侍汤药」的由头召他过去,传授一些特别的本领。
莫非?
「《汉书》讲毕,便说说时政吧。」
江昭摆摆手,缓缓道。
作为詹事府詹事,主讲经史、时政。
一般来说,讲授了一段关于汉书的历史,他都会讲一些时政。
「自古夺嫡之争,失败者如何自保啊?」
淡淡的声音,让人心头大震。
哦豁!
几位「圣孙」相视一眼,齐齐精神一震。
上干货了!
「依诸位的见解,该当如何?」
「依我之见.」
「依我之见.」
一眨眼,过了半个时辰。
「哒!」
一道轻微的敲击声响起,几位听得入迷的宗室齐齐擡头。
过得这幺快的吗?
江昭淡淡一笑。
「歇课吧。」
几人面面相觑。
「江大人,可否再讲一点?」兖王之子赵士翊有些不舍。
讲授时政一过,便是翰林编修指导书法、诗词。
相比起江昭讲的政治干货,书法、诗词的指导简直就是「水课」,让人打不起精神。
读书已经有一段时间,要真论起什幺课最受人期待,还得是江昭的时政课。
余下的,不管是礼仪、诗词、书法、五经、兵略,都是异常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