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很主动上去，而是装作没发现，等他们碰上自己，主动出手。
这样被自己反干一波，就没话说了。
“总不能理亏还强行镇压？”
如果这么不要脸，那李天命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一个社会里的强者都不要脸，说明这个社会的秩序相当於原始丛林，只是偽装成了皇朝帝国的样子。
但凡有点秩序，强者都是要点脸的。
李天命故作偶遇。
而在这之前，白风却忽然说话了。
它撇嘴道：“完了，小李子，我刚刚旁敲侧击，终於找出你被认为是马夫的原因了。”
李天命继续等对方上门，閒来无事，便道：“那你倒是说啊。”
白风无语道：“你敢信吗？这真实世界坞，其实没有混沌神帝体內那种御兽师，这里的御兽师，都是靠人族修炼者使用『观自在契约』和混沌星兽缔结契约关係而成就的。过程中会赋予星兽三魂，而星兽转赐御兽师血脉。”
“观自在契约？听起来和血神契约有点像。”李天命一开始，也被认为是血神契约找了荧火呢，其实荧火它们也是刚出生，就在伴生空间的。
说到这里，李天命便不解道：“虽然这观自在契约，应该没有天生的御兽师那么好，但为何说是马夫？”
白风撇嘴，道：“好像是这观自在契约对比几个纪元前，有所改变，其本质失衡了，现在的契约，战兽能成就三魂，而人族御兽师吸收的血脉少，这导致共生契约越是往后走，两者境界不影响，但是战兽的战力越远高於御兽师，甚至主导修道、生活，成为主体……爽的一批！”
“这就导致，御兽师地位下降，就跟养马的似的了。”李天命哑口无言道。
“不是像养马的，而是有些家族势力，为了驯化一些混沌星兽，就是专门让一些僕从以观自在血契缔结契约，负责养兽。所以这里的御兽师，就相当於是马夫……而混沌神帝体內的一切，只是真实世界坞的另类，观自在界的人兽关係，才具备普遍性！”白风洋洋得意道。
这意味著，它们才是主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