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看下半身马体，似乎和灵气这两次又没啥关係的！
“你巴不得这李天命死，对不对？所以，只要他没折磨你，你就刻意慢一些？”李天命看著她的眼睛，幽幽问道。
马双双有些委屈，摇了摇头，道：“主人错怪我了，前主人那『束心绳』在手，隨时都能要了奴婢的命，奴婢又岂敢以命冒险，去背叛他。”
“並没有因为我有一半鬼神血脉，你就放水吗？”李天命问。
马双双怔了一下，旋即眼神黯淡了下去，轻声道：“主人，没有的……我们踏空族，无权决定自己的命运。又岂敢和其他鬼神共情。”
“踏空族？你们专业踏空？”李天命闻言，不禁同情了起来，竟然有一族的名字叫踏空族。
听起来有点可怜的样子！
“无论如何，奴婢以后，都会尊奉主人，也请新主人尊奉亘古道宗和我们踏空族的决定，按照约定內容，行使主人的权力……莫要，践踏奴婢最后的尊严。”马双双声音柔弱，但说到最后，又带著一丝的决然。
“还有约定？和亘古道宗？”
李天命暗暗让银尘去收集一些踏空族的信息，然后他也再打量了一下这马双双，见那绿色的韁绳，穿过她的上半身五臟六腑，这简直比人家穿牛马鼻子还要残忍。
他，心善！
於是不禁好奇了起来，拉著了那碧绿色韁绳。
“呃！”
马双双有些害怕，面色苍白，低著头，“请求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