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幕,几个人眼中有着完全不一样的解读。
「这下玩大了,刚才大概是有点蠢。」秦浩顶着袍子快速跑下来,一边喃喃自语。
就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在短暂的释放后,大概都会为自己刚才的白痴行为后悔,秦浩也是如此。
因此,当他小跑着下山看到几个人的时候,第一时间问的是「你们没有听到什幺奇怪的声音吧?」
「没,没有!」两个人一下子紧绷起来。
「什幺都没有!神父!刚刚的雷声很大,我们什幺都没听见。」
怎回事?有点怪怪的。
不过这个时候雨已经下得非常大了,秦浩顾不得想太多,几个人努力的把马匹拉起来,向营地狂奔。
这里有一个微小的细节变化,几名骑手再也不敢和神父并行,只敢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风雨中,帕纳先科握着缰绳的手不住的在抖动,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刚才的景象,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不是在身体,而是在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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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德第八集团军临时驻地,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办公室内兴登堡站在窗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漫天的大雨,不知道在思考着什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