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你父亲安房守在此,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屋代胜永也在一旁附和。
室贺正武他爹是屋代胜永的叔叔,过继到了室贺家,所以俩人算是堂兄弟,自然穿着一条裤子。
面对俩人的质疑,真田信幸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文书。
“凭什么?”
“就凭我有这个!”
文书缓缓打开,什么内容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但上杉家的朱印和押却清晰可见。
事实上,信浓的局势要比森长可预料的还要糟糕。
当织田信长父子身亡的消息传遍信浓之后,各地的国众纷纷开始了行动。
各处道路全都被封锁,失去居城的国众开始集结兵势要夺回居城,而一些势单力薄的国众也开始抱团取暖,整个信浓都乱成了一锅粥。
当森长可赶到海津城的时候,稻叶贞通已经将信浓国众的家眷们全都集中了起来。
看着手里的这些人质,森长可稍稍放下心来。
“现在形势如何了?”
稻叶贞通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太乐观。”
“木曾氏在福岛城笼城,通往美浓的道路已经被封锁,根本过不去。”
“从甲斐走呢?”
“甲斐爆发了一揆,据闻河尻大人正在被一揆势围攻,甲斐也无路可走。”
森长可人麻了。
昨日自己还是织田家甲信地区的大将,率军五千进攻上杉家。
怎么今天就成了丧家之犬一般。
“我们领内的国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