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张简修面有难色:“我去何处给你寻银锭?这裤裆也兜不住啊!”
正当二人扯皮之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吁~”
马匹发出长长的嘶鸣,马车顿时颠簸起来。
四哥张简修有些不悦,对外头的车夫说道。
“吴伯,怎么回事?”
车夫赶忙解释说道:“少爷,外头有许多人在办事.马车似乎是过不去了.”
“办事?”听车夫含糊其辞的样子,四哥张简修有些不满,当即掀开帘子朝着外头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觉得晦气。
原来不知怎么的,出门还是艳阳高照的日头,行到这棋盘街的闹市,竟然变得阴云密布起来。
大街上冷风瑟瑟,哪里还有往日棋盘街喧嚣的样子。
一支又一支的送葬队伍在大街周围缓慢前行,满条大街之上,竟然几乎都是身穿缟素之人。
他们手中高举招魂幡,眼神空洞,有些人面部红肿,不知是哭肿了还是害了什么病,时不时会有人咳嗽两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哭声。
路过之人,无不是远远观望,根本不敢有多做停留。
“晦气!”
见此场景,四哥张简修骂了一声,又有些庆幸地说道。
“好在,陛下吩咐午时到宫中觐见,不然今日非得迟到不可。”
他对车夫说了一声:“掉头掉头,咱们从另外一条路走。”
车夫赶忙掉转马头,准备换一条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