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杨济时如今已经彻底变成了张家的形状。
从此之后,他只能够依附着张允修,再没有任何一条退路可走。
太医院院使龚廷贤站在堂上,看着手底下一名又一名御医被押走,心如刀割一般。
他不敢跟张允修对峙,这小子凶名赫赫,能够在朝会之上殴打御史,还是个黄口小儿,若是被他打了去哪里说理?
所以,龚廷贤将目光投向了“助纣为虐”的杨济时,面露悲愤之色说道。
“杨继洲!你我共事多年,却不曾想你竟也是趋炎附势之人!”
杨济时张了张嘴,他很想解释一番,可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不卑不亢对着龚廷贤拱拱手说道。
“龚院使,此间冒犯得罪了,然济时为天下苍生所计,问心无愧也!”
“好个问心无愧.”
龚廷贤显然心中憋着一股气,还想要一顿输出。
“老东西你是觉着,我张允修不能拿你如何?”
张允修觉得他太聒噪,顿时出声威胁。
“你”
龚廷贤顿时哑然,他见大势已去,指着杨济时说了一句。
“尔好自为之!”
一拂袖子便朝着堂外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