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入了这“仁民第一医馆”能活命,寻了你龚廷贤便要重病不堪,奄奄一息呢?
即便是迂腐的古人,也会拎得清楚,是“正道”重要,还是“活命”重要。
吕氏平日深居简出,可却时常与各个勋贵家中夫人互通消息。
口口相传之下,她多次听闻这“仁民医馆”的神迹,便将期待寄托了这里。
见朱应桢还是这副模样,吕氏内心着急,又继续数落长子说道:“你啊!便别在守着那国公爷的面子,为了胞弟的一条命,与那张士元低个头怎么了?”
这“仁民医馆”已然是最后的希望。
朱应桢无奈,只能咬咬牙说道:“娘你便放心吧,孩儿知晓的,今日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将允符给救回来,除开谋逆大罪,我什么都能够干!”
“莫要胡言!”吕氏一听此,便瞪起眼睛,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说不准要怎么捕风捉影。
“嗨~”
朱应桢呼出一口气,他心里头烦躁不堪,便是故意这样说,免得吕氏再不断唠叨。
等了许久,等得朱应桢便下了轿子,也不见那张士元前来迎接,他焦躁的在四周踱步,险些忍不住打算去寻那天杀的张士元兴师问罪。
终于,朱应桢听到一阵喧哗之声,便远远看到一行人,穿着一种怪异服饰走了过来。
朱家管家先一步跑过来,连忙跟着朱应桢禀报说道。
“公爷,那张士元带着人来了。”
“张士元?哪个是张士元?”
朱应桢愣了一下,这十几个人从头到脚一身白,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得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