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身后传来怒吼之声。
“张士元!我与你没完!我成国公府与你无怨无仇,你何故这般羞辱于我兄弟二人!”
吼着吼着,这朱应桢都有些委屈了。
这些年成国公府基本上很少参与政事,便勋贵一般在军伍之中的影响力,成国公一脉也极少参与。
主要还是因为朱应桢不太善于钻营,久而久之便被边缘化了。
可即便是如此,他仍旧是国公的身份,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被张士元这个小子欺负到头上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吼,张允修猛地停下了脚步,他急忙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赶忙解释说道。
“那个.国公爷你怕是有些误会了,我们这纯属是正常的医疗行为,怎么能说是上刑呢?动用私刑可是违背大明律的.”
朱应桢怒然:“你干得违背大明律之事还少么?”
张允修急了,他义正言辞地说道:“国公爷将我张允修看做什么人了?我平日里偶尔荒唐了一些,偶尔不着调了一些,可我乃是大明朝遵纪守法之好臣子。
况且我还是讲医德的呀!乃是有契约精神之人,处处都照着契约办事,怎会私自动刑?”
“你还说没有!”朱应桢带着哭腔又带着怒意,指了指床上的胞弟。“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怎可如此侮辱我胞弟!”
此时,朱应槐依旧沉睡未醒,看他这模样,显然这些天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
适才得到救助,加上一剂芍药甘草汤止痛,此刻睡得极为沉,似乎天塌下来都醒不来,呼噜声此起彼伏。
不过,这朱应槐躺床上的姿势略微有些不雅,臀部高高朝后撅着,身上更是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