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朱应桢竟然被说得结结巴巴,脸上憋得通红。
“我我.”
朱应桢出了研究中心之时,管家朱兴正在外头焦急等待。
见朱应桢气势汹汹的跑出来,身上衣物凌乱,还披头散发的样子。
朱兴顿时吓了一跳,他连忙上前迎接,也有些恼怒地说道。
“国公爷?可是那张士元又欺辱于您?您且放心,咱们这便去家中遣家丁前来,定要让这张士元瞧瞧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太欺负人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朱应桢并没有爆发,反而显得十分平静。
他看向朱兴说道。
“别说废话,你立马去城里,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偷的还是抢的,便给我找两本《伤寒论》来。”
“啊?”朱兴一头雾水。“伤寒论?咱们府上书房里头也是有的,只是公爷这是”
他怀疑朱应桢不会是受刺激太重,眼见胞弟无救,便想要自己研究医术。
“还不快去!”朱应桢怒吼一声。
朱兴顿时吓尿了,哪里敢违背,一路小跑地离开了医馆。
半个时辰之后,朱应桢在休息室里头拿到了《伤寒论》。
这本《伤寒论》质地极好,且用金线装裱,甚至看扉页的提款乃是他祖父朱希忠时候所藏,上头的字迹和印章做不得假。
朱应桢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翻开这本书,寻到了适才那个篇章。
果真找到了这样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