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元你身子不舒服?”
张允修内心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可面上还是微笑着说道。
“谢三哥关心,我自然是没事的,今日还教训了四个不听话的大夫,我素来防护严密,早睡早起,坚持运动,小小大头瘟还奈何不了我.”
张允修的防护水平,超过任何一个大夫,可以说是非常惜命了。
听闻此言,张居正倚靠在床边,面露威严之色地说道。
“适才我与惟时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吧?你觉得他说得如何?”
不知怎么的,张居正便是想听听幼子的见解,似乎他不说点什么,心里头总是空落落的。
张允修站在书房中央,恭恭敬敬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便是儒家教育下谦谦君子的模样。
他躬身行礼,简单思考一下便回答说道:“孩儿觉得三哥说得极好,不愧为状元郎。”
“嗯?”张居正竟然有些失望。“汝没有其他想法,有什么想法便说出来,没事的,说不好为父也不会罚你。”
张居正那渴求的模样,便张懋修看在眼里,一时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不。
老爹这是被顶撞习惯了,幼弟乖巧一些,竟有些难以接受?
张允修十分无奈,见自己若不说点什么,这个话题好像就要一直下去,只能点点头说道。
“那孩儿便补充一两句?”
“快说来听听。”张居正当即眼前一亮,身子都有些向前倾斜。
张允修似有些纠结的模样,随后转向三哥张懋修询问说道。
“可否问三哥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