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扬名海外的痔疮膏,放在明朝自然是极为先进的。
然而对于这种药物,张允修可不想署上自己的名字,以至于今后世人,每当有隐疾之时,都会喊一句快去用“张士元”。
那样的流芳百世不要也罢。
这徐尚书就不错,礼部尚书徐学谟先生历史上不太出名,给他冠名上这痔疮膏,令后人每每疼痛之时,都喊上一句快用“徐学谟痔疮膏”,岂不是大大为徐尚书增添了名声?
我张允修好心呐!
张懋修嘴角肌肉抽动了一下,想要张嘴劝一劝幼弟别这么胡闹,可想到徐学谟近来之行径,顿时压下了这个冲动,点点头说道。
“谢贤弟赐药。”
张允修还不忘提醒说道:“大蒜素我自会托人送来,这痔疮膏近期也会送到府上,兄长切记要每日服用大蒜素,并将痔疮膏仔细敷在那病患之处,还有每日出大恭之后,记得要好好清洗”
一番话下来,张懋修脑袋嗡嗡的,可他毕竟是状元郎,只消一遍便深深记在脑海之中。
他用力点点头,目光炯炯地说道。
“贤弟放心,愚兄定然不负重托!”
张允修拍了拍兄长的肩膀说道:“便靠你了!”
大明重症研究医学发展中心。
俗称沉疴义庄。
这些天,朱应桢一睁眼便会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一定要去病房外察看一眼胞弟朱应槐,见他浑身上下都安然无恙,这才能够安心下来。
于这医馆待了好几日,朱应桢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便是说什么,这仁民医馆虽能够治病救人,可治病办法实在古怪。
特别是进入到沉疴义庄之人,那基本上很少能够活着出来。
更有甚者传言,进入这里的病患,很多甚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一些病人隐隐约约说着什么,这里的大夫会将人开膛破肚来,掏一掏你肚子里有什么东西。
听闻这些流言,朱应桢吓得魂飞魄散,可没有办法,眼下也只有这里能够救助朱应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