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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传授“相声”的不二人选。

再说了,相比起市井说书人,这二位公子从小接受的教育,那好得不止一星半点,对于经史子集熟悉,还有各类语言技巧,也能算是轻车熟路。

最后,这二人平日里游手好闲,对于“说书”这个行当极为感兴趣,有的是空闲时间去准备相声的各个段子。

多方因素下,这才有了,他们今日的精彩表现。

却听那台上,又开启了一个新话头,乃是关公战秦琼的延伸。

只见张元昊声情并茂地感慨说道。

“说起来,这京城内也有一位将军,便是我爹爹,他自小便熟稔弓马,力求要报效朝廷,可终究是没遇上什么机会.”

朱应槐:“真当是个义士.”

张元昊:“他乃是顶好的人,自小便对家中我宠爱有加,可惜他这我不太争气”

这一段可谓是张元昊感同身受,将自小的真情实感,讲述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便连台下的许多流民,都被这份情感所感染。

他们其中,又有多少人乃是父亲乃是孩子呢?

“臭小子!”

一时间,便连原本一脸严肃的张溶,眼眶竟然有那么一些红了。

他撇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不愿让张允修看到自己的失态。

张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颇有些感激地看向张允修。

“贤侄,老夫先前出言不逊,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可他一番话还没说完,下面的段子,却令这位国公爷彻底破防。

原本煽情段落之后,话锋竟突然一转,讲到张元昊的老爹。

没有透露出名讳,只说这张元昊的老爹,乃是京城里头有名的“带下医”,专治妇人经带诸症。

听到这里,张溶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僵硬住了,可后头的内容却更加劲爆。

张元昊声情并茂地说道:“乃是坊市里有名的带下医,一来这病患,若是年轻些的,我爹爹便乐。

病人那儿坐着,他便捂着脸。

哼哼哼.哼哼哼.!”

张元昊站在舞台之上,表演出一副猥琐老汉的模样,一瞬间就将下头的流民百姓给逗得前仰后合。

朱应槐连忙接上一句:“你爹爹什么毛病这是?”

张元昊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年纪小,如何能够知道?反正我爹爹高兴,后来还有人给我爹爹送了一块匾。”

朱应槐:“是?”

张元昊:“妙手淫心。”

朱应槐:“咳咳咳!可不敢这般胡说,如何能够是淫心?”

台上人表演得十分起劲,台下流民百姓也乐得弯下腰。

便连张允修也乐出了声,唯有一个人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

张溶银白须髯根根倒竖,目眦欲裂的样子,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之上,青筋根根暴起,指节都有些青白。

他脸上羞得通红,发出悲愤的低吼之声。

“张!元!昊!竖子安敢这般毁老夫清誉!是可忍孰不可忍!”

“臭小子!你别拦着老夫,老夫这便上去砍了这个孽障!”

“张士元!你都教了元昊些什么?你与我说这叫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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