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嘴唇翕动,恨不得立马砍杀了这个逆子。.
“你你.畜生!”
他又扭头,再看向那成国公府的朱应槐说道。
“朱应槐!尔如此这般,可对得起去世老父的谆谆教导么?尔老夫临终之时”
张溶还没有说完呢。
朱应槐却眼神坚定地回怼说道。
“爹爹九泉之下有知,定然会感到欣慰,因为师尊乃是顶顶厉害的人物,便连老爹都敢关起来,我二人佩服之至,便拜师学艺,今后也要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逆子!
我等身为勋贵之子!
当跟随师尊!为京城百姓造福!为陛下分忧解难!”
站在一旁的张元昊身子颤了一下,忍不住看向朱应槐。
那眼神好像是在说,同样是“大逆不道”,你为什么说得头头是道,大义凛然!
不肯服输,张元昊也大声说道。
“对没错!就是这样!”
砰!砰!
张溶步履蹒跚,接连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二人。
他面如死灰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屡教不改的纨绔子弟,在张允修面前,竟然成了温顺听话的绵羊,竟还一个口一个“尊师”?
堂堂勋贵子弟,竟给张允修这小子当起了徒孙?
那老夫岂不是要喊他一句贤弟?
“你们这两个小畜生!”
张溶抬手正欲打,却不想此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径直便躲到了张允修背后。
他们吃准了,张溶不敢动张允修。
“让开!”张溶吹胡子瞪眼。
“不让!”
张允修挺直了腰板,眯起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