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老哥,却成为了他一直以来无法消除的顾虑。
念及于此,张允修也有些担心了。
毕竟江南之事离不开对方,这后勤保障,自己还是得安排好的。
他想了想安慰着说道。
“期货市场不过是放大人心邪念罢了,说起来比起博戏还是要好上不少,起码不至于满盘皆输。”
“可是.”朱应槐连连叹息。
“罢了.”
张允修想了想,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你不必担心,安心去江南吧,家中老母还有你那不成器的哥哥,为师都会安排妥当,此事我自有决断。”
有了张允修这句话,朱应槐便是安心了不少,毕竟从自己这位师父,从来都没有食言过。
他可能会坑你,但绝对不会骗你。
想了想,朱应槐点了点头,朝着张允修拱拱手说道。
“多谢恩师。”
没了对于老哥的顾虑,他对江南之事还颇有些期待。
几日后。
第三十九茶铺里头,突然出现一阵喧闹之声。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买多?还有没有契约精神?契书上明明白白地写了,为何别人可以,独独我不行!”
柜台前头,成国公朱应桢双手按在桌上,怒不可遏地说道。
站在柜台里头的乃是一名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十分淡定,手腕处的刀疤提示着并非是茶馆里头普普通通的交易员。
故而中年交易员,自然对于成国公朱应桢也没有什么惧怕的。
他抱着臂膀说道:“朱掌柜,茶馆里头自有茶馆的规矩,即便是皇亲国戚入了我们茶馆也得守着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