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说无妨。”
罗显纠结了一番,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来有些惭愧,适才恩师与国公爷的谈及,并没有避讳学生,学生想来此间之事,颇有些忧虑”
原来这罗显听到张允修和张溶的谈话之后,对于仁民医馆的未来生出了些许忧虑。
毕竟张允修此举,乃是跟天下士人作对。
若西山真垮了,仁民医馆还能继续研究发展下去么?大明医学院可还能继续开设?
如今可有不少国子监的学子,宁愿放着功名不要,也要加入到大明医学院学习悬壶济世之术。
岐黄之术,如此勃勃生机之景象,罗显翻遍史书也从未见过,有哪个朝廷会如此重视医术。
本朝难能有此善政,罗显可不想再回到从前那个,医者低人一等,靠着愚昧、猜测、玄而又玄的理论治病救人的时候。
张允修有些意外地看向对方,随即露出一个微笑,摸了摸这徒儿的脑袋,即便对方大自己接近二十岁。
“放心吧~尔等安心研究医学,这不过是些许波折罢了。”
些许波折?
罗显瞪大了眼睛,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恩师他.好狂啊.
可心里头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升起一阵安心。
回过神来,罗显又试探性地询问说道:“恩师,真要给那成国公上雷击疗法么?”
“你是真想让他死么?”
张允修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是吓一吓勋贵们罢了,你那雷击之法要研究,可不能用在人身上,今后另有大用。”
罗显摸了摸脑袋,乖巧应诺。
“是。”
景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