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眼中闪过痛楚:“父皇,放心吧,吕氏带著他们。”
朱元璋欲言又止。
他知道,朱標还在为皇长孙病逝自责。
……
戴思恭急匆匆的从宫外进来,面色凝重。
他刚刚排查回来,手里捧著最新《鼠疫图》,稟报:“陛下,北城七巷、南市口、燕王府后巷,共三十九人颈生黑斑,臣已把他们隔离。”
朱元璋和朱標面色剧变。
这说明,鼠疫真的来了。
“接触者,也隔离了吧?”朱元璋问。
戴思恭頷首:“按照……马郎中的法子,臣做的细致,不敢大意。”
“很好!”朱元璋面色稍缓,“也是天意,你去找了他。”
戴思恭继续稟报:“臣判断这鼠疫尚在初级阶段,还未传播开来,有了马郎中的办法,应该能遏制住。”
朱元璋缓缓点头,心念电转,挥手下令:
“五军都督府即刻调三千兵卒,全城捕鼠。”
“应天府尹带衙役沿街鸣锣,宣布『户不出坊』禁令,违者充入石灰场劳役。”
“工部连夜赶製五千面桐油布口罩,绣锦衣卫暗纹防偽。”
“户部开常平仓取绿豆万石,配马郎中药方熬『解毒汤』。”
“刑部设防鼠疫刑台,对隱瞒病患者启用『蒸刑』,绑於沸药锅上熏蒸。”
“光禄寺停止所有宫宴,御膳房改供蒜醋拌冷淘面。”
“僧录司选百名僧人,在隔离区诵《药师经》超度病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