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知道,你是杀了人才进来的,不过就你这胆子也敢杀人?”
“咳咳,那就跟你讲讲吧,反正今天閒著也閒著。”
江玉风一抄手,缓缓道来:
“陵安这地方盛產嫩竹,是不错的造纸材料,所以郡內大大小小的纸商不少。
我江家呢就是其中一员,不敢说生意做的有多大,起码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嚯。”
顾思年竖起了大拇指:“那是大户人家啊,失敬失敬。
哈哈哈!”
其实顾思年此前也猜得出江玉风家境优越,不然哪来这么多银子在狱中打点?
“一般一般,勉强够用,嘿嘿。”
江玉风接著说道:
“从小衣食不缺,我就整天天酒地,陵安大大小小的青楼舫我可是常客。
有那么一天啊在青楼里碰到个平日不对付的傢伙,这傢伙见色起意,欺负一位姑娘,想要硬来。
那青楼可是正经地方,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本公子这眼睛里哪容得下沙子,当时就和他廝打起来。
也是倒霉,这傢伙一时失足,顺著楼梯滚了下去,脑袋著地摔死了。
人家也是大户,儿子死了自然要找我偿命,我爹了大代价,走了不少门路才给我保住了一条命,最后发配琅州。”
顾思年眼珠子骨碌一转:
“呦,你说的冠冕堂皇,合著就是衝冠一怒为红顏啊~”
江玉风那身手,杀只鸡都费劲,敢跟人动手肯定是被捅到软肋了~
那位青楼娘就是他的软肋!
“咳咳,你瞎说什么。”
江玉风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嘴皮子也没那么利索了。
“哈哈哈,被我猜中了吧!”
“行了行了,別提这茬,说正经的呢。”
江玉风连忙岔开了话题:
“跟年哥说实话,我在这也待不了多久,等风头过去,我爹就会想办法把我接回去。”
顾思年的表情这才认真起来,听江玉风这话的意思,这座监牢也是可以出去的嘛~
“年哥。”江玉风突然压低著声音道:
“要不我让我爹想想办法,连你一起弄出去?
总不能在这大牢里待一辈子吧?”
“还是別了,我自己想想办法。”
顾思年虽然有一丝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別忘了我的罪名牵连颇广,夹著造反二字,別连累了你家。”
“也对。”
江玉风目光一暗,有些无奈。
“没事,总有办法的。”
顾思年乐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