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
琅州卫帅帐,顾思年背著手在军帐中来来回回的走著:
“南山回来了吗?”
“还没有。”
褚北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一次收到消息他还在雍州境內,想来应该在拼命赶路吧~”
顾思年喃喃道:
“南山啊南山,这次可全都靠你了~”
顾思年与褚北瞻的身份太过重要,离开军营又很显眼,所以查案一事只能由第五南山出马。
今天就是第十天了,太阳渐渐落山,可他还是不见踪影。能不能替葛靖翻盘,就全看第五南山能做到哪一步。
褚北瞻轻声劝道:
“大哥,南山办事你放心,他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
“可这次不一样啊。”
顾思年站久了,坐回了椅子上,轻声嘆息道:
“葛大人的生死关乎著前线边军的稳定,他若是真被处死,先不说我们琅州卫会被如何针对,兵部那位姜尚书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就是兵部两大势力撕咬、缠斗,谁还关心前线战事?
在我们的对面,有近十万北燕大军,还有申屠景炎、百里曦、申屠翼、拓跋烈这些北燕悍將,稍有不慎便是一场大败。
如果內斗导致前线战败,燕军入境,那雍州、琅州的老百姓怎么办?
白骨遍野、死尸无数。这样的场面我不想看到!”
褚北瞻看了顾思年一眼,轻声说道:
“大哥,你说的这些我也懂,但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
对我们而言,保住手中的兵权、击败燕贼是头等大事。以如今的朝局,我们肯定要投靠一方势力,两派相爭,互有优劣,那是投靠姜寂之还是倒向胡瀚苍,好像並无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