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阵有燕军、荒军互相混合,荒军在前充当替死鬼,燕军在后准备收割凉骑的性命。
数十面高大的盾牌竖起,顶端伸出了两排长枪,在后面则是一排排枪手、短刀手。
哪怕倾盆大雨打湿了他们的脸颊,这些士卒也不敢后退半步。
“驾!”
谢连山没有退缩,而是猛地一扯韁绳,直接发起了衝锋。
“驾!”
“轰隆隆~”
夜色昏暗,大雨之下也点不起火把,导致拒马阵里的燕军看不清前面的动向,只能感受到一股压抑扑面而来。
近千步卒呼吸急促,心神慌乱。
“防御!稳住阵型,不得后退!”
“长枪手向前,短刀手备战!”
千人拒马,千人凿阵!
临阵之际,谢连山率先一扯韁绳,坐下战马极有灵性的纵身一跃,狠狠的斜踏在盾牌表面。
“砰!”
“噗嗤!”
巨大的衝击力让荒军士卒胸骨尽碎,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喝!”
接著就是势大力沉的一枪挥出,笔直刺向躲在盾牌背后的两名步卒。
“噗嗤噗嗤~”
一枪接连洞穿了两人的胸口,谢连山的打法极为凶悍,压根不给燕军任何活路。
“拦住他!”
“杀了他!”
在燕军武將声嘶力竭的怒喝中,四五桿长枪同时从两翼刺向了谢连山。
这样凶猛的攻势换做旁人只有等死一途,可他们今日选错了对象。
谢连山腰肢一扭,单手抓住枪桿就是一招秋风扫落叶。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