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你刚刚说的,这么多年皇甫琰办事得力,忠诚可靠。
就凭你一些推断、猜测就给他定罪,不切实际了吧?”
“將军,此事乃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桂襄沉声道:
“將军细想,皇甫琰虽然为大燕做了许多事,可却从不压迫凉州的百姓。
为什么?因为他心善?
若是他心善,不恰好可以说明他对大燕並不忠诚?
此前宿县镇压乱民一案,皇甫琰还与一些燕將產生了口角,极力阻止此事。
说实话,末將觉得他与大燕並不是一条心。
还有,卑职听闻以前的凉州城有一个魏家,与皇甫琰分庭抗礼。
后来是皇甫琰告发魏家通敌,在將军的支持下灭了魏家,这才独掌凉州城大权。
將军不觉得可疑吗?
魏家乃是凉朝的降將,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岂会再投身凉朝?
相反,如果我是凉朝的武將想要策反某个人,心性纯良的皇甫琰才应该是最佳人选啊。
总而言之,眼下是多事之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为確保凉州城安危,卑职建议將军软禁皇甫琰,解除其兵权。
最少也要派遣精锐入城,密切监视皇甫琰的动向!”
桂襄的话让申屠翼陷入了沉思,尘封多年的往事开始闪现在脑海中。
“说得倒是有点道理。”
乌兰和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当初冷不丁冒出个中原谋士,说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惹得魏家与皇甫家爭斗。
最后皇甫琰不敌,魏家將那名谋士纳入麾下,紧跟著就被扒出来那人是凉朝的探子,特来与魏家私通。”
申屠翼的目光突然一震,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对,那个谋士!
叫什么名字来著?”
突然站起来的申屠翼把两人嚇了一跳,乌兰和木思索了一会儿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