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闷声不语,心中不好受。
顾思年接著说道:
“不过你们刚刚有一句话说对了,轻敌冒进。
自从入荒以来咱们打得太顺了,连战连捷,攻无不克,军中骄狂之意滋生,上至武將下至军卒,都轻敌了。
这次败仗未必不是好事,他让我们知道,燕军並不弱小,领军主將更不是酒囊饭袋,想要贏得北荒之战,就要全力以赴!
记住,骄兵必败这四个字,古今通用!”
顾思年的语气逐渐加重。
“明白了,末將日后必小心谨慎!”
两人重重抱拳,吃一堑长一智嘛。
“奔雷营伤亡怎么样?”
谢连山低著头答道:
“战死一千五百余人,大半带伤,伤兵已经送往营中医治了。”
“五千兵马,死了一千五百余人,折损了三分之一,让人心痛啊。”
顾思年喃喃道:
“奔雷营虽然新立不久,但却是进入北荒的第一营,代表著北荒三州將士的军心士气,不能一蹶不振。
我会从各营中抽调精锐,外加一部分北荒新兵给你们补齐五千兵马。
下一仗你们要打得漂漂亮亮,別丟人!
若是再吃败仗,本將军可就在依法论罪了!”
“诺!”
二人齐齐怒喝:“定不负將军所託!”
“行了,下去好好养伤吧。”
“末將告退!”
直到两人退出帅帐,褚北瞻才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