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这一声谢谢,爹可是折腾了大半个月。”
为了將这柄木剑做好,顾思年甚至都请动了墨家子弟手把手教自己,前前后后做废了好几把,总算是有一把能看得过去。
当然了,顾思年的抱怨他儿子可听不见,当场就抱著长剑蹦蹦跳跳地玩去了,甚至都没回头看顾思年一眼。
惹得顾思年在后面接连翻白眼:
“真是个没良心的,有了剑就忘了爹!”
“哈哈哈,没想到顾大將军还有这手艺,白天处理三州军政事务,晚上还得抽空磨剑。
嘖嘖,辛苦得很嘞。”
拿顾思年打趣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岳父慕晨沉。
北荒三州收復,各地急需恢復吏治律法,离北荒最近的琅州雍州自然需要调派官员过来帮忙,所以慕晨沉这次来北荒就是送一批新选拔的官员过来。
慕清欢娘儿俩来凉州,就是跟著慕晨沉一起来的。
顾思年当场就埋怨起来:
“也不管管您外孙,顽劣得很,我这个当爹的捨不得揍他,要不您来?”
“还是別了。”
慕晨沉眼皮都没抬就拒绝了:“老夫要是碰他一根手指头,闺女还不得跟我这把老骨头拼命?”
“哈哈哈。”
两人同时笑出了声,总之慕清欢极为疼爱这个儿子,但还好,並未溺爱,该管的地方还是管的。
享受了一会儿闔家欢乐,慕晨沉轻声问道:
“第五南山去京城有些日子了吧,到今天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没有。”
“你就不担心?”
慕晨沉背著手反问道:
“如果按你的说法,东宫与太傅府已经站在了一边,那他们双方一定会极力组织你封王。
这阻力可不小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思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