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军,请问有何人会陷害您?又为何要陷害你?
一个小小的黑市掌柜,岂会那么巧说出一个武字?”
郭震直截了当的反问让武翔愣了半晌,对啊,好端端的有谁会陷害自己?
武翔急得满脸通红:
“王爷,褚將军,末將入军多年,从未谋取私利,更知道贩卖军械乃是死罪,属下不敢也绝不屑於去做此等事。
新年之后末將一直在营中练兵,从未离营半步,此时可以去营中查问亲卫以及岗哨,绝无半句虚言!更没有去过什么凉州城黑市!”
郭震目光微凝,沉声道:
“武將军,您有没有离开过军营、有没有卖过军械自己说了可不算,此事还待我按察司详查。”
“郭大人您这是何意?”
这么一句话就让武翔很是不悦:
“本將军跟著王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不成还会当著王爷的面撒谎?我武翔行得正、坐得直,不屑於做此等蝇营狗苟之事!”
“武將军急什么,咱们就事论事,何必牵扯王爷?”
郭震也不是个好脾气,冷著个脸道:
“功是功,过是过,起码眼下有人证物证,你先登营的军械已经流落黑市,你武將军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吧!”
“你!”
“好了!”
眼瞅著两个暴脾气越说越激动,顾思年皱著眉头哼了一声,汪从峰也拉了拉郭震的衣角,帐中这才安静下来,但气氛很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顾思年认真地看著武翔:
“你刚刚也说跟了本王很多年,出生入死、浑身伤疤,没少吃苦受累,硬是从死人堆你爬出来的。
现在我问你一句,军械是不是你卖的?
如果是,现在承认,我儘可能地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