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此案的详细卷宗,里面有人证物证以及涉案官员认罪的证词,请陛下过目!”
高渝赶忙上前,將奏摺接过递到了皇帝陛下的手中,尘尧隨手翻阅著奏摺,目光逐渐冷厉,虽一句话未说,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陛下心中的怒火。
“混帐,这些混帐!”
“砰!”
尘尧將奏摺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破口大骂:
“杨仁清、阎康,这些个傢伙简直目无王法,胆大包天!
两百三十万两白银,两百三十万两啊!当初大军收復北荒,征战一年所费的银两也才这个数,这些人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怪不得绥澜江修好仅仅半年就被洪水衝垮了,合著修堤所用的材料皆是滥竽充数,糊弄了事。江堤决口之后这些人不想办法賑灾,竟然只想著隱瞒灾情,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
简直罪该万死!
阎康呢?两位大人有没有將阎康押解回京?朕要好好问问他,哪来的这么大胆子!”
“额。”
蔡象枢有些尷尬地说道:“陛下,微臣確实押著罪人阎康一起回京,但是,但是他死在半路上了。”
“什么,死了?”
尘尧的脸上露出一抹惊讶:
“怎么回事?”
蔡象枢嘴角苦涩地回道:
“在渡过龙凰江之后微臣等人夜宿客栈,不想遭遇杀手截杀,险遭毒手,所幸有人出手相助才逃过一劫。
之后阎康受杀手威胁要杀他一家老小,便自尽而死。
是微臣看管不力,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