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幕也是个精明的人,宦官说完,他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寻常。
窦唯话音落下,他便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衫,他对守在门外的宦官道:“给朕捧碗茶了漱漱口。”
他怕口中酒味难闻,失了礼,令铁木塔和不列颠人轻视他。随即,他和窦唯亲自去了城门外,迎接铁木塔和不列颠人。
从城门口到皇宫一路,二人也了解了此番大概,一阵欣喜。
正是中午,窦幕令在皇宫摆宴招待铁木塔和不列颠使节。
酒过三巡,窦幕道:“多谢铁木塔大王和布…布鲁克大人提携,我南梁这次绝不会辜负你们所望,定与吴国,南平国精诚合作。”
“希望如此,这可能是你们势族最后一次机会了,燕王可不会再给你们第二次机会。”布鲁克说道。
铁木塔点点头,燕王的威胁简直如同一把剑抵在喉咙上,令人寝食难安。
难得不列颠人能与罗斯国达成一致,对付燕王。
不仅是南梁,他们北狄也要是抓住这次机会的。
于是他道:“除了整合你们三家势族外,我的叔叔阿舒尔也会配合你们作战,布鲁克不仅仅是位使节,他还是位不列颠上校,这次将由他统领势族军队以及北狄军队在江南抵御燕王。”
顿了下,他继续道:半个月内,还会有一名罗斯国少校抵达江南,充任布鲁克的副手,所以,你们可愿意交出兵权?”
“既然北狄都听命于布鲁克大人,我们又怎么会拿大。”窦唯道。
现在,只要南梁能活下来,他们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而且,他也自觉亏欠其他势族,只能依仗不列颠人让他们重归于好。
铁木塔和布鲁克对视一眼,缓缓点头。
这是他们在布拉城就制定的策略。
大颂势族,彼此间勾心斗角,无法拧成一股绳,这是很大的问题。
在他们中挑选一个头领,其他人又未必服气。
不如由他们不列颠和罗斯国,甚至再拉上法兰克联合,统一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