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葛布和他身后的骑兵,穆勒洪真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乌兰巴则一脸不可思议,涅戈夫则惊疑不定。
“可汗!”葛布从马上下来,跪行来到穆勒洪真的脚边,“可汗,我们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我已无颜面对可汗,此番回来只为亲自向可汗谢罪。”
说罢,葛布抽出腰间的匕首便刺向自己的胸口。
“混账!”穆勒洪真骂了声,将葛布踢翻在地。
他冷着脸,声音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拉姆和答坦在什么地方,没说清楚之前,你想死就死吗?”
葛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于是将三人如何追上大颂骑兵,又与大颂骑兵鏖战,最终战败的事一一说出。
穆勒洪真三人闻言,脸色越来越难堪,到最后俱都挂着一丝惊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不愿意相信纵横天下的大颂铁骑在大颂骑兵面前竟然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这可是他们的北狄骑兵,他们最后的骄傲啊!
如果连骑兵在大颂军队面前都不堪一击,他们还怎么打这场战争?
“借口,这一定是借口,是你们无能!”穆勒洪真如同疯了一样叫道。
他指向葛布和他身后的北狄残兵败将,“来人,将他们这些无能之辈全部拖出去斩了。”
乌兰巴闻言想要阻止,但涅戈夫却碰了下他,附耳在他耳边道,“可汗这是在稳定军心,如果他承认了这个事实,将人心思乱。”
乌兰巴怔了下,缓缓点头。
得到穆勒洪真的命令,营寨中的北狄士兵将葛布等残兵败将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