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一个火房,把三阶兽皮筋和剩下的麻沸散都搬火房里去。」
……
山洞内,篝火熊熊,热浪翻涌。
一根石柱立在山洞中心,石柱外有着一圈凹槽,槽内灌满了兽油。
石柱上三阶兽筋贯穿了双肩,四肢垂落耷拉的魭涪,缓缓的睁开眼看到一团篝火燃烧。
浑身的痛楚和麻药劲,让他陷在一种半真实半梦幻状态。
这是哪里。
很快就回想了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一座野人部落,准备大吃特吃。
然后……
「卑鄙!」
魭涪下意识的叫骂了一句。
再感觉了一下,自己被死死的锁住,双肩背洞穿,四肢骨头应该是被打碎了。
他竟然被一个野部擒住了。
这个野部……有毛病吧。
从进来就被打的狼狈逃窜,水塘还下药。
绝对是这小部落阴他,这委屈他受不了。
「醒了?」
沈灿和火樘走到了近前。
「蚍蜉,我乃陵……」
「噗嗤!」沈灿擡手,一道水光扎入魭涪小腹。
一处痛连带着全身痛,魭涪面色狰狞,瞪向了沈灿,「是你在我跑路的时候扎了我后腰!」
「对啊,陵鱼御水术真好用。」
说着,沈灿擡手,连巫文都没有念动,一缕水汽在指间汇聚成束。
「你你你…你怎幺会修习陵鱼御水书!」
魭涪眼睛瞪得滚圆,有着难以置信。
这可是陵鱼部落的立部根基,传承了三千六百年了。
「跟你学的,多大点事,一看就会了。」
魭涪一愣,张嘴就要吐沈灿一口。
一看就会,你他妈怎幺不说陵鱼御水术是你开创的。
可惜先一步挨了沈灿一个大嘴巴子。
「姓名,种类。」
「洪水退去,你为何还留在附近。」
「虽不知道你从哪里获得了御水术修行之法,可尔等区区蚍蜉一样的野人,也配审……」
「啊!」
沈灿擡手引出一道水束,扎向了魭涪另外一侧的后腰。
并且,伸手按住其被击碎骨头的手臂揉搓起来。
「我说,我说…我叫魭涪,陵鱼放逐者…我……啊!」
可沈灿根本当做没听见,将魭涪另外一条胳膊递给了火樘。
「来深呼吸,疼是正常的。」
「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