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魭涪瞪着眼睛看着沈灿。
他从未见过如此狡诈之巫。
这几个月下来,他编的东西多了,让他再重复一遍,直接勒死他得了。
本想着沈灿修炼出岔子,或者说修炼不行,过来请教他,他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等来等去,等到这场面。
造孽。
「怎幺不说话?」
「是不爱说话了吗?」
「遗言也不说?」
阿鱼双手攥紧了兽筋,发出铮铮声响。
「我错了,我坦白,我之前说的巫术是有不对的地方,那是我记错。」
「我现在突然就想起来了!」
「给个机会,我还有很多没说的,我都交代。」
这一夜,羁押山洞内灯火通明。
直到第二天早晨,沈灿才伏案而起,身边是记录完的兽皮卷。
「三个月后,我还会再来问一遍,要是和这份上的东西所差不大,就信你。」
「阿鱼,灌麻沸散。」
……
抱着兽皮卷走出了羁押山洞,沈灿长长舒了口气。
火咸已经洒扫完了祖庙,笑呵呵的接过了沈灿手中的兽皮卷。
「看来收获不小。」
说着,抓着记录就返回了耳洞。
沈灿站在祖庙外吹了吹风,思索着魭涪的话。
祭器,诡异巫器,确实是有些相似之处。
炙炎部还是太封闭,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
必须尽快打通和外界的联系,这样才能更多的接收外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