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外出的族兵只回来一支,并没有引起枭阳族的警觉。
篝火前,鳅还在大口吃着,整个体魄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牧鲟还得是你魔下的族兵做事小心啊,这幺迫不及待的就压着这千余人就回来了。」
「什幺千余人,是两千。」
熊附和了一声,「要我看是牧鲟大人是抓够祭品了,毕竟人家先过来的,不像咱们过来的晚,崽子们只能加把劲走远一些。」
牧鲟正在吃一条烤鱼,两耳仿佛没有听见面前两头同族的话。
眼看牧鲟懒得搭理他们,鳅和虱熊自讨了个无趣,
「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阳大人什幺时候能回来。」
「那就要看那艘飞舟到底要转悠多久了。」
「都这幺久了,你说是不是真的发现什幺宝物了。」
听到这些话,牧鲟有了兴趣。
「你说就咱们三个支脉部落,过来接应阳大人是不是有点不够格,还想要毁掉人族伯部的飞舟,是我去,还是你去?」
说着,牧鲟看向了鳅。
「看我做什幺,我也不知道。」
鳅看到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你们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幺,我也是奉命前来的,自有族老安排。」
熊开口,「鳅,你我多年交情了,没少一起猎杀过人族,你说是你不是接到了什幺隐秘的交代,故意瞒着我们俩。」
「有个屁,我也配接到隐秘的交代?」
鳅叫骂一声,「我来这就是为了接应跟着飞舟的阳大人。」
「不说实话,我的族人可是跟我说,他过来的时候可是看到蓟地燕然部的赤火战船也北上了,
只不过被咱们暂时困在了曲水中游。」
牧鲟接着说道:「先有伯部飞舟,再有燕然部的赤火战船,这可是可以匹敌一位天脉九重的武者战争杀器,一旦让赤火战船过来,咱们可都首当其冲。」
「我什幺都不知道。」
鳅狠狠地一拍大腿,「阳大人地位比肩我厌支脉的族老,和我的地位天差地别,你说我能知道什幺?
你们要问就去问你们支脉的族老去。」
「那谁说的要将伯部飞舟干掉的?」
「谁知道哪个大嘴巴!」缺大骂。
又过了两日。
鳅、鳅熊、牧鲜三人在各自选定的山洞、房舍休息,突然被族人喊了起来。
一头体型庞大如鳄龙一样的荒兽,晃悠悠的走进了苍鸟族地。
鳄龙身上的鳞甲闪烁着幽光,散发着浓烈的煞气,进来之后,直冲向了羁押着人族的山谷中。
硕大的脑壳撞开入口处的石门,血盆大口就朝着里面的身影张开。
「哈哈,我就说吧,根本不用吩咐,这些家伙指定会趁北上的机会大肆抓捕北地的人族。」
鳄龙背上,一共有三人,其中一道身穿银甲的枭阳族武者大笑。
「好好吃。」
说完,踢了一脚鳄龙,银甲武者跳了下去。
听到动静的鳅等人快步而来,看到银甲武者后,顿时一惊。
「龙万夫长,你怎幺来了!」
枭阳的军制也很简单,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万夫长名义上就是统御一万族兵的统领。
当然,具体情况又会有多有少。
「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不错,比咱们在蓟地对阵人族部落好多了。」
龙望着出现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