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哪座城没了?”
“离城!孙国的离城,我们费尽功夫打下来的城池,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气煞孤也!”
安伯顿时一惊,连声道:“这是何故?孙国忤逆不道,各路诸侯讨伐,我出云国出了大力,凭本事拿下了离城,天子为何不将其赐下,我们前些日子不还献上了铁犁牛耕,于情于理,离城都属于我们!”
不说还好,一说起铁犁牛耕,出云国君胸口旧病复发,又隐隐发痛了,咬牙切齿,含恨说:“事情就坏在铁犁牛耕上,天杀的熙王晚不献,早不献,正好等到孤献上铁犁牛耕,他也献上了!”
“这...”安伯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无法置信,话说到这,不用问自家大王,他也猜出事情的结局,铁犁牛耕乃是熙国之物,想着天子将自家大王召唤至帝都遇上正主,那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大王,天子看破了?”
出云国君无力地点头:“天子是何等人物,巧舌如簧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作用,他听信姚云那厮辨言,心中就有了乾坤,当场就嘉许熙国,还顺势将离城封赏给了熙云子!”
说到这,出云国君心中那叫一个气:“天子封赏熙云子的由头是献上炼铁之法以及铁犁牛耕,哼,天子慷他人之慨,简直是欺人太甚!”
安伯也是气急:“大王,您答应了?”
出云国君没好气道:“天子借助这把柄压迫孤交出到手的城池,孤又能如何!”
怒吼之后,出云国君顿时焉了,叹息一声,仿佛看开一切:
“献上铁犁牛耕一事可大可小,往小处说,孤也是一心为诸夏天朝,没有功劳可是心意在,最多有几声闲言碎语,可若是孤不答应,天子也能以此为借口大力打压出云国,到时候别说是一座离城了,就算是出云国其他城池都保不住!”
安伯也是微微一叹:“哎,我出云国不是帝族神裔,根基实在太浅了,如履薄冰!”